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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将药喂给楚染喝,试了几次无果,为难道;“陆相,她似是不愿喝。”
“人在病中都会有几分抵触。”陆莳淡淡道。
婢女无措时,陆莳起身走了过来,她步履略带几分慌张,没有往日的稳健,这般才像是盲者。婢女见她过来,忙扶了一把,让她坐在榻沿。
此时多了婢女,声音比起方才多了几分嘈杂,她伸手摸到楚染的臂膀,将她扶了起来。
婢女略蹙眉,一想起这位‘太子’是新平公主假扮的就释怀了,她抬眸就看到陆相小心地揽着新平公主的腰肢,手置于她的腰间,动作极是小心。
陆相眼盲,平日里大多自己坐于廊下品茶,或着人给她读诗,一举一动间极是平静,丝毫看不出是眼盲。方才她的动作与往日里相差太多,有些紧张,真的像眼盲的人。
她分神之际,陆莳已将人扶好,耳畔炽热的呼吸喷洒过来,她被烫得一怔,抬手摸上楚染的额头,烫意袭人。
婢女见她动作,解释道:“大夫说殿下身体底子好,喝下几副药就会退热的。”
陆莳沉默,依旧清冷如霜。
婢女喂药时,楚染这才开始吞咽,喂了大半碗后,陆莳将人放下,复又走回到轮椅上。
幕僚在这时过来禀事,隔着屏风没有入内,道:“陆相,那几名刺客已被控制住,可要照旧送回郢都?”
陆莳道:“留着,勿要让他们自尽了,另外瞒下太子在这里的消息,就算外面翻了天也不要去管。”
幕僚应下,又道:“可要审问一二?”
陆莳否决道:“也不必,就这样绑着,留着活口就成,人死了物证也没有多大用处。”
皇帝这般多疑,证词若在,人死了,也是无用的,太子背后的长平侯兵权一直都让他忌惮,这些年来都在想着要夺回兵权,屡屡失败后,心中的惶恐愈发重了。
除非太子一死,长平侯失去依靠,或许他才会稍稍放心。前世里太子一死,他立刻册封恒王为储。恒王听话,这些年从不曾忤逆他的意思,相反太子与他政见不和,朝堂上也争执过几次,更不得他欢心。
皇帝主张将武将手中的兵权收回,可楚这般的强国,边境之处多战争,不断有人来突袭,若是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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