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染听而一笑,“你无妻室,不知其情意,待你今后有了心爱之人,就会明白宋帝也是情之使然。”
“殿下玩笑了,情虽重要,可哪里比得过江山社稷,您看我们陛下,雄心魄力,乾纲独断,比起宋帝小儿不知好过多少倍。”幕僚话中带着对楚帝的崇拜之意。
楚染不觉摇首,不再与幕僚说这些小事,她凝视一番平静的棋面上,果断道:“令连城做好准备,护住自己就好。”
护不住她、护不住陆相,唯有护住自己,仅此而已。
幕僚退下去传信,未过多久,郢都城内送来一信,未曾署名,只道三皇子顽劣成性,难成大器。
楚染痴痴一笑,陆莳此举无异于以卵击石。
何人来信,不需只想,意在点名陆莳处境危险,她淡淡一笑,走回书房,提笔写一奏疏,道自己病中恭贺陛下征战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