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就走的事。”端木羽继续玩弄着戚曜收藏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漫不经心道,“之前让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已经查清楚了,那个和宫女私通的侍卫已经送去净事房去势,至于宫女……”戚曜将茶端至端木羽面前后,沉吟了片刻,“君主觉得,要如何处置。”
“唔……”端木羽接过茶,仔细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扭过头看向了张小花。
张小花呆立原地,每次和端木羽对视,她总觉得没好事。
然后下一瞬她就听见端木羽含笑道,“上回听你说的满清十大酷刑倒是挺有意思,你说……选哪个好?”
……
张小花噎了噎,好半天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哆哆嗦嗦道,“鸩毒?”
这算是那些里头,最人道的方式了。
可端木羽却是拧眉,“只是喝个毒药而已,实在没意思。”说完,她扭过头看向了戚曜,“幽闭吧,既然要做出那样不齿的事情,就让她和她的想好一同去势好了。”
“这幽闭是……”戚曜不解。
端木羽修长的指尖慢慢摩挲着茶杯的杯沿,然后懒懒掀了掀眼皮,瞧了张小花一眼,“这事你回头问这傻子,她会告诉你的。”
说完,端木羽将站了些许茶水的指间在桌上画了两道,“对了。”她盯着桌上的两行水渍道,“你叔叔要回来了。”
戚曜愣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君主召叔叔回京的?”
“嗯,今日得消息,你叔叔前些日子带人巡视边境的时候,遇到了贼人,受了伤,孤便让他回京养伤。”端木羽抬起头来,眼底一片平静道,“等他回来了,你便出宫陪他几日,好好劝劝他。边境如今并无大乱,
无需他一直守在那,再者他与塞罗公主成婚这么多年,尚无子嗣暂且不说,他把塞罗公主独自留在将军府里,让人等了这么些年,也实在说不过去。”
戚曜点头,他也知道戚锦文如此做并不妥当,家中人也劝了这么多年,可到底也没把他劝回来。如今他因伤回京,别说戚曜,戚家从上到下,从老到少都会劝的。
只是……
“他要还倔,你就与他说,赛罗的父亲顺达王要来大召做客,若是赛罗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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