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寻常人来说,自然是难受的紧,起初几日尚且还行。
可到后头好似是伤疤愈合,所以有些痒,偏偏姜若又说不能挠,否则必然会留疤。
也就因着这句话,傅轻羽哪怕咬着牙也不敢在随处蹭蹭,只是痒不比痛,仿佛越想忽视,便就一直搁在心上,让人无法忽略。
姜若一直都在身旁照顾,那外面的小家伙便再也没有进来过。
“阿若你上药的时候,能帮我轻轻地挠一下吗?”傅轻羽见姜若解着纱布询问。
“真这般痒?”姜若眼眸还有些不解,只是目光轻望着伤处忽地一愣,眉头一皱低声道:“轻羽,你这、莫不是对这药膏起了排斥?”
排斥?
傅轻羽一惊便将目光探去,可姜若却迅速的伸着手遮住眼,好似还有些慌张地安抚:“别动,我重新配些新药膏。”
“好。”虽然这般应着,可傅轻羽却觉得有些奇怪的很。
往日里上药自个为了避免害羞主动闭上眼,时常还会瞥见姜若眼眸的笑意,今个怎么还遮住双眼不让看了?
那方手轻移开,便落下一布,傅轻羽不解的看了看这布料好像有些像自己的衣带,脸颊莫名一红,顿时便安分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