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也就心安了。
叶雪山不在他眼前,他惦记着;叶雪山在他眼前喋喋不休,他又烦躁;叶雪山真是安安静静的或躺或坐了,他又怀疑对方生了病,反正总是悬着一颗心,只在此刻还算安宁。正是昏昏欲睡的要闭眼睛,他忽然听到了叶雪山的声音:“大哥。”
把对方往怀里又搂了搂,顾雄飞哼出了回应:“嗯?”
一只软软的手掌搭上了他的面颊,叶雪山睁开眼睛望向了他:“我现在怀上了吗?”
顾雄飞一皱眉头:“嗯?”
“你说你要让我——”
顾雄飞没等他说完,立刻一掀被子下了床。裹着睡袍走出房去,他吩咐楼下仆人去厨房传话,让大师傅马上预备山楂,多预备。
顾雄飞很有一套整治人的刁钻手段。到了晚饭时候,叶雪山坐在桌前,面前是热气腾腾一大盆糖水煮山楂,除此之外,再无其它。顾雄飞坐在首席,这时便道:“炒红果,吃吧。吃不完不许睡觉!”
叶雪山握着一只铜勺子,先还吃得有滋有味。可是吃过四分之一盆后,便有些承受不住:“大哥,我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