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个二十出头的男青年,瘦弱白净,看着一团孩气。这是前2天刚刚才分进来的新丁,已被黄帮的人出手“教育”过,此刻拔毛鸡一样地抖,以为今次又要被不明原因地揍地鼻青脸肿了。
黄月生翕动着鼻孔,忽然站起来,提着对方的领子就往地上一砸,在众人的起哄叫好声中刷地拉下自己的裤子。那男孩晕乎乎地回头一看,顿时吓地张大嘴,见鬼一样地连连后退:“你想干什么!你,你们!”黄月生不耐地擒着他的手腕向后折去,道友明地搭手扯下他的裤子,黄月生嗷地一声压了上去,那男孩哭叫地岔了气,嘴里直叫:“人渣!放开我!我要告你们!!若是平常,黄月生或许有耐心好好给他“开个苞”但此刻心里早憋着一肚子暗火,见他反抗地这样激烈,干脆揪着对方的脖子猛地向墙上一砸,看着他的满脸鲜血狞笑道:“再吵我让这牢里的每一个人都上你一次!他吗的尽管去告!我看哪个敢管老子的事!”说罢已是挺身而进,肥厚而创伤未愈的肚皮贴在对方的臀根耸动,很快便带出丝丝缕缕的血迹,那男孩先还能叫骂,没多久就彻底只能发出含糊的惨叫了。
有狱警听见了,远远的敲了敲铁栏,喝道:“都安分点!别闹太大!”道友明抹了抹嘴角的残唾,朝外谄媚一笑:“阿SIR,我们在联络感情!”那狱警兴许是听不下去了,含含糊糊地骂了一句便也转身走开——每个地方都有既定的生存准则和规矩,谁也不是上帝。
狱仓的隔音效果都不是太好,声音隐隐约约传到东楼,本是三三两两聚众吹水的犯人都不时地以目示意,兼以□一笑。疤面仔自丁仔死后,算是彻底和佛恩消了隔阂,此时嘿嘿地笑着搭到佛恩肩上:“你要是落到那边儿,啧啧啧——啊!”话没说完就龇牙咧嘴地喊痛——佛恩一脚踢在他的裤裆处,还用力一辗,随即微笑道:“口水擦擦——打的过我,可以试试?”
陈琛则是面色平静地对墙站着——那头疯猪一被放出来,加之裴峻,当真又要天下大乱了。
那倒霉催的年轻人进来之前似乎姓于,中五没毕业便从内地来港一直在夜总会给人趴车,却因为给斗殴致死的太子爷顶包进了这个人间炼狱。初时几乎天天被揍兼以天天被。cao,回回反抗激烈高声叫骂,但结果总是伤痕累累被送到医务室,医生嫌恶地掀被一看,连治也不想治,只是给他死命地灌抗生素消炎药,没出一小时就要被人晕晕沉沉地架回狱仓,接下来的遭遇更加不堪。一周以后他学乖了,在监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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