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恩走过去,踢了疤面一脚:“进化成人了没有?大白天的发情!”疤面对他又爱又恨,磨牙道:“小东西,你就占琛哥疼你,不让我碰你还不让我碰他?玾醋啊?”佛恩不耐道:“老子不想看你们轮,jian行不行?”周围一片嘘声,陈琛怕把远处的警察惹来,此时亦开口道:“别闹了,嫌不够丢人啊?!”大佬发话,众人只得噤声照做,一行人散去,佛恩看了趴在地上的姣鱼一眼——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善心,大抵觉得自己和这个男孩有某种相似?但他能救他几次?一旦陈琛和他真地走的了,这个软弱的男人怕是立刻会被人咬地粉碎。他冲姣鱼一扬下巴:“起来,把裤子穿好!是男人就别摆副娘么样!”
姣鱼哭哭啼啼地爬起来,陈琛把佛恩叫过去,摸着他的头皮道:“真威啊。”
佛恩已经习惯了陈琛这种语气与他说话,撇嘴道:“我至多是狗仗人势。”陈琛一笑,懒得再去纠正他的用词,并且看出他的真正意图:“你想帮他——不怕是个养不熟这二五仔?”见佛恩沉默不答,陈琛不甚在意点头:“那让他调去监狱理发室工作,那边人少,平常也不会接触到黄帮的人,以后。。。只要他低调别惹事,黄月生也弄不死他。”
接下来,便是暗地部署,周密准备——这是杀头的买卖,失败便没有从头再来的可能。
喜灵洲监狱戒备森严,孤悬海外,高墙、电网、层层警力,荷枪实弹,露天cao场上数支灯柱顶部都用钢缆拉了一个坚不可摧的“X”型,为的是防止直升机降落劫囚,当真是上天无门遁地无路。
陈琛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上面乱七八糟抄了许多国外的爱情诗句,最夸张的是一段莎翁的台词:“啊亲 爱的朱丽叶你为什么依然这样美丽难道那虚无的死亡那枯瘦可憎的妖魔也是个多情的种子所以把你藏匿在这幽 暗的洞府里做她的情妇吗 ”负责送信的陈再励奇道:“这写的什么?”
一点也不意外信件会被拆看,犯人的人权实在有限的很,陈琛勾起唇角:“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台词,陈SIR学校里没读过?”
“。。。”陈再励无语,他与几个属下方才聚在一起研究许久也看不出写这玩意到底有什么别的意思。
“我以前写给我的情妇的——她大概怕我在牢里忘了她,写这么一封信来,女人嘛,总是这么无聊。陈SIR要替我去‘慰问’她么?”见陈再励敬谢不敏地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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