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4.

越过白皙、平滑的小腹那里有一片黑色的丛林，不过被张小婉的大腿紧紧收拢，留给秦浪无边的遐思。

秦浪是个实践主义者，不会把精力浪费在理论的探讨上。尽管打开张小婉的双腿稍稍用了点力，还是看见了那片悸动的沼泽地。

张小婉真正一次恋爱始于暴风骤雨的开始，结束也是暴风骤雨般的，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在公交车上认识的那个男孩，那个男孩对她也有意思。不过，交往月余，男孩子认为水到渠成，所以就带着张小婉去开房，结果好事没成，反倒被张小婉咬了一口。男孩子恼怒地扇了张小婉一耳光，就甩门而去。于是，张小婉就失恋了。

如果，那个男孩子跟秦浪一样，讲究艺术、方法和品位，或许他二人就不会分手，而秦浪也不见得就有机会的。

秦浪没有把主要精力放在下面，而是开始慢慢地教张小婉学会接吻，并且学会接受自己的爱抚。或许秦浪的方法百试不爽，所以秦浪伏在张小婉身上，分开她的双腿，并没有遇到多大的阻力。

秦浪再次采摘了一致梅花，心里高兴着呢：“‘花开堪摘直需摘，莫待无花空摘枝，’古人之心得，诚不欺我啊！”

终于做了秦浪的女人，如此等待了数年，还是回到了原点，是不是有点无法逃脱的归属感？还是宿命？

经历了女人的第一次，张小婉的眼泪夺眶而出。秦浪吻干她的泪花：“知道‘痛爱’一次是怎么来的吗？”

张小婉瞪着秦浪，气呼呼地摇摇头。

“其实，这就是痛爱，因为痛，所以才爱！”

对于秦浪的歪曲的理解，张小婉却感觉或许这个词的来历就是因为现在身临其境的缘故，所以尽管秦浪说得朦朦胧胧的，但是却让张小婉对秦浪如同诗人般的崇拜。

“可是两人分手时的感觉也挺痛的啊！”

“那不一样的，我们是因为痛才爱的，而失恋却是因为爱而心痛的，意义和过程并不一样的。”

张小婉觉得秦浪就是歪解，但是就是找不出反驳的理由。现在已经把身体和人交给了秦浪，不管是因痛而爱也好，还是因爱而痛也罢，都不值得去胡思乱想了。

秦浪带着张小婉再次跟董长来见了面，又跟庞峰商量了一些事情之后，秦浪一个人去了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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