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廊另一头,文日笙拖着沉重的步伐走来,看见手术室外的爸妈,她再次崩溃的大哭起来。
“爸、妈,血,姐流了好多血,怎么办?我好害怕,好无助,我要姐活着。”文日笙声音嘶哑,费力说出了她此刻心中最痛苦的话,像一把刀子扎着她的心。
母女二人抱头痛苦,文父在一旁也强忍着心中剧痛。
窗外雨水嘀嗒,时间嘀嗒,这漫长的等待倍受煎熬,而又害怕那一声告知的到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灯灭了。护士打开门来,医生走了出来。
看见医生脸上凝重的表情,她们已知情况不太明朗。
“命是保住了,可是,现在看来,可能会沉睡一段时间,什么时候醒来,不太能确定,但是,你们也不要太绝望。也有一年、两年就醒来的情况。”
在听到这个结果,文母终于强挺不住,晕倒在文父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