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顿时煞白,双腿发软。
燕珩心神一震,大吼道:“母后慎言,父皇驾崩朕还未出东宫,父皇乃宁王所杀。”
“哀家就知道,哀家早就该知道……”
太后凄凄一笑,身子不住后退,“在皇上把你关起来时就该知道,你已不再是我那个最爱的孩子了。”
太后脚下踉跄了一下,燕珩连忙伸手去扶,太后挥袖用力甩开。
太后心如死灰转身,道:“回宫。”
望着太后离去决然的背影,燕珩心中五味杂陈……
他不过是拿回属于他的东西而已,错了吗?为什么他的母后不理解他?
燕珩呆滞站了许久,缓回神冷冷斜睨了大太监一眼,警告道:“今天你什么都没听到。”
“是。”
大太监惶恐跪地,连连磕头道:“奴才刚到,不曾见到太后的到来。”
“嗯。”
燕珩点头,眼神渐渐变得冰冷,走到御案前下旨道:“传命:太后娘娘闻李少将军战死沙场心力交瘁,朕甚是心忧,特派太医驻守坤仪宫,短期间内坤仪宫上下不得随意出入。”
大太监低头应:“遵旨。”
在坤仪宫大门关上那一刻,一声叹息悄然无声。
以前太后是自我放逐,如今却是被当今皇上软禁。
逛了一圈下来,白鹿书院还是老样子,远离尘硝的山上,学子们可以在这尽情挥霍自己的青春,绽放自己的纯净心灵。
金富贵坐在昔日的课堂中,和后晋的学弟们听着秋名山讲课,有一瞬似乎回到了从前。
那时候顾东篱还没与他们背驰而行,一心只读圣贤书,只有他在的地方总能见到李悠然的身影,而楚天行则喜欢跟在李悠然的身后。
那时候的他们有些小叛逆,身为刺头的他和李悠然总是被秋名山针对,各种处罚层出不穷。
那时候的饭菜很不好吃,他和李悠然经常让厨师给他们开小灶。
那时候的半夜他们总爱遛下山,在酒馆喝得酩酊大醉,有一回一同入了狱,有一回在路上遇到了杀人犯……
秋名山皱眉盯着那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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