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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余任之看到了临栩苍白的脸色和额头上细小晶莹的汗珠。
宋霖转过来了,“你们,下去。”
他们还没说话,临栩就开口了。“我不要,本来不疼的,上药时才会疼呢。”
余任之是想反驳的,听着要上药,带着他父亲下车了。
车上,是临栩带着哭腔的声音:“我该把他凌迟才对,真的是便宜他了。”
“别说了,你伤口有点发炎,先静一静吧。”
“疼,都发炎了就别管它了,死了算了。”
“不许说,下午我给你打猎,吃兔子rou好不好?”
“我要鸡rou……”
“好好好,听你的。别乱动。”
“可是我疼。”
“动了更疼。明明前几天血止住了,怎么现在又流血了。”
车内渐渐没了声音。风吹起帘子,余任之看到宋霖苍白的手拿着药膏,微微颤抖。余任之想象到了手的主人一定也是这样苍白的脸,也是这样颤抖。
他突然生出来一丝不忍,他们只有十几岁。
临栩那么好听的声音,该是天真的唱歌,该是带着笑意说话,就是不该哭。
差不多半个时辰,宋霖掀开帘,“你们进来吧。”
车内有浓重的药香,临栩只穿了中衣,发丝凌乱,躺在宋霖怀里,像一个真正的小孩。
“他没事吧?”
“没事,每次上药都要睡一会,差不多一个时辰就会醒来的。”
这……是昏过去了吧?
余地主低着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言不发,把手绞在一起。
马车前进了,临栩睡得并不安稳,头有时撞到车,有时撞到宋霖,偶尔说两句呓语。
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都说了我不上药了,哪有绑着人上药的?”
“下次不了。”
“你老是这样,下次你还会逼我上药!”这时,他发现了余任之,才稍稍平静,穿上衣服,整理头发,然后不说话了。
余任之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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