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堕入地狱,无人来赎。
作者有话说:
2020年了竟然还有人写这种梗吗怎么这么狗血啊喂!——好了,我先帮大家骂一骂作者,你们继续【。
第26章
出院时,刘医生开了一堆药,叮嘱我治疗过程中可能会出现耐药,需要系统长期观察。癌变和作息、心态、饮食都有关系,于是他给我写了长长一张单子,嘱咐说一定要注意。
“虽说是场持久战,但你也不用有太大压力。咱们的手术效果很好。”刘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手上尽量放轻,“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是吗?我问。
刘医生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又说了许多要好好生活一类鼓励的话。
我问得其实不是身体病痛。
回家之后,我把那些药瓶整整齐齐摆在床头柜里,连着化验单一起。
说实话,这半个月过得太大起大落,以至于我还没来得及接受我的病情——我甚至没有时间去酝酿悲痛或惋惜之类的情绪,就被告知,瞧,这一堆药,慢慢化疗吧,效果好的话你大概可以活很久很久。
我对自己活多久这件事其实没那么在意,我唯一想知道的是,爱我的人们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
可我不敢去想。
我妈那边我是不担心的,她对生死的态度就像她本人一样洒脱。但我也不想让她的旅行被叨扰,编了些学校的趣事跟她报备。
至于方岷......我们最后一次通话,是在那个饭香四溢的晚上。
胃里突然又一阵抽搐,我挣扎着扶墙蹲下,痛感一直蔓延到心脏。
刘医生骗人,最疼的时候,远远没有过去。
姜黄素联合folfox方案据说很有效,只是那些镇痛促食或抑制胃酸的药太多,需要掐着点来算服药时间。
教学生时,我不敢让他们看见,所以会把把药带在身上,趁他们不注意溜到休息室吞下去。
最先看到我的是小夏,这个小姑娘大概是被我一口一大把的吞法吓到了,眼睛瞪得老大,跑过来问我怎么了。
如果说没事,她肯定不会信。正在我考虑着怎么回答才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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