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明月不是在临摹书法,便是在画图样子,待他比过去冷淡许多不说,上床歇息时也不与他亲热。
少年人已经好几个月不曾正经纾解了,虽吃过别的花样,但到底不够解馋。
因此这晚当明月又坐在案前绣花时,江年安终于忍不住了,将人拦腰抱起轻放至床上,扯下银勾,纱帐落下,他俯身径直亲了上去。
明月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急色,忙推开说:“别,仔细压着孩子。”
江年安却将她抱至身前,自后含住她的耳垂,声音低而委屈:“jiejie,你都好久没有好好疼我了。”
明月面色微红,“还不是因为、因为如今不方便。”
江年安亲着她的面颊,哑声道:“我是大夫,如今的月份已经可以行房了,只要我动作轻一些,jiejie疼疼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