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拿什么脸来自称金牌育胎师?
慢慢地他的目光落在了其中一页底部几行不起眼的小字。
虽然只有寥寥数语,但他还是忍不住雀跃了一下。
显然师父他也曾经遇到过这样的案例,同样的筑胎初期并无太多不良反应、中期过度也很平稳,但在孕晚期却数症并发来势凶猛。
细细看了简略的用药和护理过程,邵明远心里大致有了个底,结合自己的经验,也颇认同这个办法,可因为育胎和看病不同,生孩子毕竟是喜事,师父有个很可爱的小习惯,就是在所有笔记最后都会标注一笔新生儿几斤几两是男是女,可这一个却丝毫没有提及。
这又多多少少让他有点提心吊胆了起来,莫非产夫发生了什么,还是孩子生下来就不好了?
根据日期寻找过去的记录,却发现他师父在那一年,竟然只接了这么一桩生意,照理说是笔大单,多少应该有些记录,怎么会只有这几笔就没了呢?
虽然心存疑窦,可大致如何治疗他在心里已经有了点底,想着不过是些不相干的陈年往事,便暂且将此事丢开,开始专心致志地给许凤庭弄药。
第二天午后,许凤庭在铺子里煮茶的时候意外晕倒,醒来时已经入了夜,邵明远伏在他身边打瞌睡,床头的药已经放凉了。
他微微挪了挪麻木的腰身,却牵连得下腹一阵扯痛。
呃……
下意识地深吸了口气,边上的邵明远忙睡眼惺忪地抬起头,见他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美目安静地看着自己,不由大大地舒了口气,“你可醒了!”
将那人冰凉的手掌包在手心大力地摩挲着,邵明远眼睛里酸酸的。
许凤庭费力地回握着他的手,几次想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似地,半晌方带着愧意地笑了,“对不起,我总是这么没用,不过怀个孩子,却跟得了场大病似的,白白把你磨搓得够呛。”
说话间已经停顿了好几次,腹中一阵阵针扎似的锐痛令他猝不及防,可又怕再惹邵明远担心,只好咬牙忍着,另一只手在被子里死死按住腹底,邵明远心里着急却同样不敢流露在脸上,不过轻轻叹了口气,“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你的身子你自己知道,毕竟受过伤,如今辛苦些也是有的,并没有大碍,你不要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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