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与顾妆妆对望,带着气音:“你说呢?”
顾妆妆瞧着他熟悉的眼神,愣了会,下意识的偏头看前方立着的佛龛,红脸道,“这是佛堂......”
“哦。”宋延年伸手,食指勾住顾妆妆的下颌,抬高些,声音慢且低:“那不如,换个地方?”
刻意压低的嗓音入耳,顾妆妆脸又红了几分,咬着唇不说话,心中简直羞到极致。她知晓宋延年在那方面简直不是人,这世间还有什么是他不做不出来的?!
“妆妆......”他继续。
顾妆妆赶忙开口补救:“不换!我......”
“行吧。”宋延年起身,缓步往她逼近:“不换便不换。”
“夫、夫君......”顾妆妆瞪圆眼睛,他每往前一步,她便后退一步,直到腿弯抵上玫瑰椅,退无可退,宋延年才拉着他的手,低眸小声道:“帮我上药。”
“......”顾妆妆怔忪半晌,忽地松了口气,欢喜重新跃到面上,她连连点头,跑去柜中找出纱布,又谨慎的合了门,这才回到宋延年跟前,小声嗫嚅:“原来是说这个。”
宋延年由她拉着坐到椅子上,见她嫩白的手捏上衣襟,挑了挑眉:“夫人以为是什么?”
顾妆妆一噎,抿了下唇,转开脸:“夫君到底是如何被人捅了刀子?”
“买糖人,没给钱。”
宋延年面不改色,顾妆妆解纱布的手一顿,抬眸,咧嘴笑了笑,“莫不是在樊楼看中了哪位姑娘,与人争抢,故而...”
“不是。”
宋延年否认的利落,顾妆妆咬着唇,细想,也是,临安城的姑娘,都是上赶着追捧宋延年,还没有他求而不得的时候,她挑了挑眉,干笑。
“夫君的皮rou,可真是让人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