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低头看她,陆清宁摇了摇头,小声道,“我哪里有什么贴身宝贝,你我住的不远,又不是见不到面。”
“不行,我偏要。”周衍之嗤了声,伸手从她腰间转了一圈,直把她挠的受不了,这才解开那枚钱袋,握在手心。
钱袋是陆清宁自己闲来无事绣的,盛开的芍药花如火如荼,她用了金丝银线勾边,花瓣栩栩如生。
“这便当回礼了。”周衍之将钱袋塞进前怀,又轻轻抱她贴近自己的胸口。
长夜漫漫,却在转眼间薄雾浓稠。
后来一连数日,那姑娘时常会到店肆坐着。
因她没有妨碍生意,陆清宁权当是个普通客人,也不再搭理。
这日不同,姑娘似乎下定了决心,主动找上她,言语诚恳至极。
“我本是上京城王家,爹娘只我一个孩子,母亲临死前嘱咐我,务必将宅子赎回来。
姑娘,我不是故意与你找茬,只是,这宅院对我委实重要,你发发慈悲,成全我的孝心吧。”
“王家?”陆清宁不熟悉上京城,也不知是哪个王家。
“嗯,祖上与..罢了,都是过往云烟,我叫王妙妙,姑娘可直接唤我妙妙,你放心,只要你肯点头,银子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她说的恳切,陆清宁便有些犹豫了。
店肆选址倒是还有其他几家,顶多再花些时间和银子,而这宅子,好像与她而言真的颇具纪念。
若不然,让给她?
陆清宁的眼睛不经意落下,却忽然定住。
王妙妙腰上挂了个很是眼熟的钱袋,硕开的芍药花娇艳婉转,随着她的走动仿若盛开一般,如真如幻。
陆清宁呆住,胸口麻麻的,像被人扎了一针。
她抿了抿唇,指着那个钱袋慢慢开口,“王姑娘,你这钱袋看起来很是精致,我从未见过这般花样的钱袋。”
王妙妙低头,忽然咧唇,左手捏着钱袋托在掌心,这下陆清宁看的更清楚了。
是她亲手绣的,边角的纹路她一清二楚,还有她扎破手指时留下的红痕,特意用金线交织,绣成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