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大族,而温伯元自小聪睿过人,出过不少惊世集赋,什么《劝学赋》、《孝善行》都是全国孩子们从小必读书籍,他也是全国都尊重的才子。戚慎没有直接杀这种人,而是有意把这种人的风骨折断,好像故意向举朝说“你看这种人寡人都能治得他没话说,你们又有什么好讲的”。
温伯元清俊的眉目间总有些黯淡消沉,景辛想多半是这些年屡次碰壁不得志给抑郁的。
他与管宗一同朝她行礼。
景辛:“方才多谢两位大人解围。”
温伯元:“臣亦并非是为景妃娘娘解围,此乃分内之事。”
“大夫,方才我在殿上所言为实,那电光映入脑中,叫我做个良妃不假,更重要的是叫我劝谏王上摒恶从善,做个爱民如子的好天子。可这后半句我哪敢对天子言呐。”
温伯元与管宗皆是一惊,不是惊吓,是惊喜的惊。
“不瞒您二位,我还看到那电光里民不聊生的画面,王上走后,新天子依旧持暴当政,王子王孙皆效仿其父王,我大梁百姓过得苦啊。”景辛有意把演技演得逼真一点,眼眶通红,以袖拭泪。
“我深知从前做得不对,如今想秉承天意伴君,可我力量微薄,有生之年不知能否让天子做回一个好君王……”
她说到最后声音哽咽,余光里温伯元与管宗又惊又喜。
在这个封建迷信的时代,百姓都信奉神学,这些渴望改革而又毫无办法的忠臣一定会相信这份天意。这些为民着想的大臣谁都渴望改变戚慎这个暴君,但总缺一个暴君身边的助攻,景辛正好是这个终于到来的助攻。
哪怕是才华满腹的温伯元也是一样,他相信景辛的话:“娘娘别犯难,若此事是真,下官首当支持娘娘!今后有什么决议下官都愿为娘娘出力。”
管宗是两朝老臣,盼这一天已经太久了,他王室史记的记录本上每天都是“今日天子暴怒几回,杀了几人,颁了几本新刑令”,早就想记些能流芳后世的东西了!
管宗:“娘娘,下官也愿出力!”
温伯元苦笑道:“我任这谏议大夫三载了,却从未谏进一句忠言。娘娘,这一天臣等了太久!”
景辛非常满意这个成果,跟他们两人交代好有事情就在长廊柱子上挂红绸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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