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她打抱不平起来。
“你夫君还打你?”
景辛用袖子假装擦泪:“嗯,我只是妾,他自当不把我当个人看。”
“这种男子也太可恶了,你凡事硬气一点啊,别逆来顺受!”
长欢道:“我家主子如何硬气得了,但凡府中当家的要做什么我们这些下人都必须顺从,他说要杀个下人要打骂哪个我们夫人都抵抗不了,只能当了那个替他动手的恶人。”
景辛泫然欲泣道“别说了”。
长欢忿忿不平:“这些年我们夫人背负了多少骂名,不了解的人都说她是坏人,哪有人知都是府上主子要她干的。我们夫人好惨的。”
沈清月摸向了腰间精美的佩刀:“这种狗男人还留着作甚,你们是哪个府上的?我帮你教训这个狗男人。”
景辛摇摇头:“不要了,他很厉害的,我怕jiejie你反而伤着了自己。自古哪个妾又能得多少尊重呢,还不是如下人一般是一条贱命罢了。当年我一家死于血泊之中,是他给了我新的家。你瞧我这身红衣,便是我为了祭奠血泊中的亲人而穿的,不管日子再难,我只想好好活着。”
景辛咦了声:“jiejie,你也穿着红衣,好巧。”
沈清月朱唇颤动,似乎有很多话想说,最终哀切吐出“好巧”两个字。
啊,鱼儿总算上钩了。
小说里的沈清月总是一身红衣,她喜欢穿红衣,因为先帝残暴屠了她沈家满门,她被乳母护在身下,眼睁睁望着所有亲人全倒在血泊中,发誓要永远记住这一幕为亲人报仇。她永远都穿着红衣,哪怕最后大结局时自己倒在秦无恒的剑下,也依旧是一身不改初衷的红衣。
沈清月这一动容,景辛便请教起来藕粉的花式做法。
沈清月为了做好糕点的确下过一番功夫,告诉了景辛几样做法。
景辛揭开帷帽,绽起清纯无害的笑:“谢谢jiejie!对了,我还不知道叫你jiejie对不对呢,我是庚寅年五月生的!”
“我也是庚寅年,一月生。”沈清月看她看得痴了,“meimei,你真美。”
景辛笑弯眉眼:“jiejie才是好看呢,我来玉屏也不久,还是第一次见像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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