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慎淡漠得没有表情,甚至很是厌烦他的求饶。
苍吉终于想到景辛这根救命稻草,跪爬到床榻前想求景辛:“景妃娘娘,奴才——”
戚慎一脚把人踹开:“滚下去,别吵她。”
他没啰嗦,直接让禁卫把人处理掉。
门槛有些血迹,戚慎不耐吩咐新进来的那个仍全身发抖的太监:“把血迹擦干净,别吓坏了景妃。”
刚到这里就这么扫兴,他喊人进来伺候宽衣就寝。
景辛仍睡得沉,戚慎望着她这张脸稍稍平复下怒气。
他是禽兽吗?有时候是,但在性这件事上他不是。
他那个风流的父王那般色令智昏,后宫七十二妃嫔是那暗潮汹涌、血流成河的战场,他那个恶毒的母后就是死在这战场中。死得白骨不存,连带推他入了这修罗炼狱。
他是个暴君昏君,可是他不要当一个好色的昏君。
他不要那么多女人。
不是谁都能当他龙床上的花瓶的。
他已经有一个这般精美的花瓶了,怎么还看得上别的俗物。
…
景辛醒来时浑身都热,感觉被子里全是湿汗,枕边没有人,但是衾被中仍有余温。
帐帘外有跪在地面的宫女的身影,她坐起身,昨天的米酒倒是让她睡得很舒服,没有宿醉的头疼,倒很神清气爽。直到衾被滑落她才注意到自己没穿寝衣。
啊啊啊啊!
“来人!”
长欢最先过来,景辛焦急捂着胸口:“昨晚我跟天子睡的?我衣服呢?”
长欢把昨晚的事说给景辛,从温泉到后半夜屋里折腾的动静,长欢经历得多,早就不会害羞。轻咳一声喊屋里的宫女先退下,小声说:“但是天子应该没进,这睡着了哪有门进去。”
景辛已经羞红了脸。
她算是懂了,这一垒二垒勉强打了,昨晚狗皇帝把三垒也提上日程了?还趁她醉酒打的?
草,狗东西!
长欢又说昨晚死了两个宫人。
景辛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苍吉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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