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辛不知道是去哪,为什么他没有大肆带兵。
终于能洗去一身海盐,景辛厌恶挽绿的服侍,自己擦干头发穿衣,走到房中时撞见了陆扶疾。
他已卸去发冠,如果不是知道他的心计,他此刻灯下温润的模样会像个谦谦君子。
景辛眼皮直跳,知道他想做什么。
她冷呵一声:“等不及了?”
“你的确比不上周公,周普待我温柔照顾,总愿听我之言。他虽如莽夫,待我却细腻有加。他喜欢熏水沉香,那是极柔的香,他身上的香气如水温柔,又似骄阳热烈……”
“够了!”
她擦着湿发,冷笑:“我原以为你说的给我尊重是要等战争结束,正大光明给我身份,原来还是来勉强我……”
“孤何曾做过勉强你之事?”陆扶疾深深打量她一身素色,甩袖走向门口,“孤要你记好,孤与戚慎周普都不一样,孤是君子!”
挽绿候在门口,直到陆扶疾真的已经离去,她才关上门。
两扇门缓缓阖上,挽绿在门后冷笑了声:“景妃娘娘果真好手段。”
景辛懒得睬她,从未再给过好脸色。
这一夜她全在失眠中度过,她见到戚慎在与武士打斗中流血了,她想回到他身边去,发疯地想。
*
马车在第二日重新启程,路上依旧只有他们七八个人,而车也是一辆十分不起眼的车。
景辛揣摩不透陆扶疾这是要去哪,一路上她没有再被绳索束缚。窗外是陌生的景致,树林倒退,小镇宁静,不曾受到战争波及。
她问这是哪,陆扶疾一直不曾回答她。
直到两日后终于抵达了地方,陆扶疾走入一间大宅府邸,才傲然与她说起这是熔岭。
景辛觉得耳熟。
“知道熔岭么,大梁的铁器与铜皆生产于此,这座铜铁之城僻壤落后,却是一切兵器之源。”
景辛脸色越来越紧张,已经明白陆扶疾要做什么。
陆扶疾笑道:“戚慎把所有兵力都放在保卫王都,抵御我军与身毒人上。熔岭驻军不过两万,你猜孤是明日将这里收入囊下,还是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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