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警告:“军营粗陋,营帐不隔音,我要看你穿嫁衣,把体力练好,我不想你只剩半条命。”
景辛:“?”
您老这么牛x?
她被打击到,有些生气,起身去卸妆。
戚慎没有招成福来服侍他洗漱,景辛穿得暴露,他不想让人看见。他自己舀了水洗漱,景辛已经洗过脸,挑起帐帘望着外头的星空。
帐外禁卫自然目不斜视,但他很恼,搁下漱口的杨枝揽过她。她很轻,轻而易举被他凌空搂回床榻。
“穿成这样就出去,成何体统。”
“我又没出去。”
“站在门口也不行。”
景辛嗔道:“假正经。”
戚慎:“那些事你休要再想,但亲我是准许的。”
“您脸也太大了吧。”她背过身去,“你说就亲就亲啊,我不要面子了吗!”
戚慎嗤笑:“换我亲你也可。”他俯身亲了下去,按住挣扎乱动的人。
景辛:“扎!”
挣脱不过,她低低骂了一句草。
戚慎:“这是何意?”
“一种植物。”她被亲得脸颊通红,娇嫩的唇被他胡茬扎得疼,“明日把胡茬剃了,堂堂天子,注意仪表!”
翌日一早,景辛没能穿她的裙子,而是被戚慎强行要求穿他的衣裳。
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很宽大,但他又不许她穿别人的,亲自为她剪掉多余的衣摆和袖摆。
景辛:“为什么不许我穿自己的裙子?”
“军中有军中的纪律,你是王后也不能诱.惑寡人。”
你就装吧。
景辛:“我再也不会诱.惑你了。”
她是真的记住这个教训了,她昨夜那么妩媚妖娆,对着镜子起舞时自己都舍不得挪开眼,偏偏这个人连夜喝了数杯冷茶硬憋下去,不曾犯规一下。
简直不是人。
施良胥等武将在帐外求见,这是戚慎的议政时间,景辛便去军中转悠了一圈。
除了正常练兵的士兵,南桥一战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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