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辛不知朝中的事,从紫延宫出来时遇见温伯元,温伯元告诉他是因为在梁陆之战中受伤的几名稚子不曾医治回来。
太医署资历深厚的太医都派去为这些孩子医治了,但好几人都没能挺过冬来。
温伯元长吁口气:“听闻战俘中许多人家都是农人,这几月里无心农耕,穷苦人家,待冬来又将如何熬过。”
景辛重新走进紫延宫。
戚慎埋首在批阅奏疏,但墨汁几次滴洒在御案上,他眉心一直不耐地皱起。
殿中是一股压抑的气氛,她示意成福带宫人退下,缓步走到御案前。
戚慎抬眸:“怎的回来了?”
“谏议大夫说你在为那些稚子伤怀。”
戚慎微顿:“终究是因为我。”他顿了片刻,“今后不会再有暴君了,寡人不会再做个暴君。”
景辛抚平他眉心:“我相信你的。那些人家你都是如何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