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颠不晃,直到车在小区的地下车库停稳,童溪才从睡梦里醒来,而后被穆逸舟送到门口,轻手轻脚地回屋睡觉。
凌晨四点的a市,黎明的天光正渐渐亮起。
倾诉其实是很有用的,有些话说出来了,就不用像包袱似的压在心底。
至少于童溪而言,控诉穆逸舟的“恶行”后,轻松了很多。
工作如常,生活继续,但入睡前、醒来时,却有了许多事可以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