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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苏落雁从瓷瓶里面倒出一颗黑漆漆的药丸时，花蝶舞没有任何的惊讶。

“服下它，我不会杀你。”苏落雁摊开掌心，递到了花蝶舞的面前。

花蝶舞没有任何犹豫的拿起药丸送入了口中，苏落雁也没想到花蝶舞居然会问都不问一下就服下了药，她阻止都来不及阻止。

苏落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阻止花蝶舞，只是那一瞬间，心脏的跳动仿佛要停止了。

花蝶舞吞下药之后就抬眼看向了苏落雁，她朝苏落雁一笑，说道：“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苏落雁却蹙起了眉头，她似乎很不理解花蝶舞的行为。

“你为什么不害怕我？”苏落雁见多了那些害怕自己的人。

每一个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是那么的惊恐，他们畏惧，他们哀求，只希望她能饶自己一命。

可花蝶舞完全不同，那双澄澈的眼眸中没有恨也没有恐惧，甚至……还有一丝怜悯。

是在怜悯她吗？为什么？

苏落雁的心中有太多的疑问。

微凉的夜风吹起垂挂的帷幔吹起，风从敞开的大门吹到了内殿的深处，一切仿佛都被笼罩在烟雾中。

苏落雁的脸庞变得模糊，还是那张脸，但表情却是完全不同。

苏落雁似乎很哀伤，那双眼像是在问她，你还记得我吗？

鬼使神差般，花蝶舞说出了一句话，“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

“嗯？”

花蝶舞自觉自己说错了话，她连忙补救，“没什么。娘娘，我是想帮你。我知道你的身份，难道你想就这么一辈子过下去吗？当一个杀手，天天游走在生死之间。”

“那又如何？你帮不了我的。”苏落雁的脸还是那么冷，好像无论别人说什么，都不会改变她半分。

花蝶舞握紧拳头，灿烂一笑，“谁说的？别看我这样，其实我还挺厉害的。”

苏落雁紧盯着花蝶舞的双眼，想要从花蝶舞的眼睛里面看出一点不一样的东西，但是她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从那双干净的眼眸中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情绪。

花蝶舞是认真的，苏落雁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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