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巨响,一切都停了下来。
“好!”他听见了喝彩声。
有人过来,贴着身体给他取下了眼罩。是欧文。
不远处,那个人看着他。
“精彩!”那个人平静地说,注视着他,点了点头,
Rene没有张口,随即转头看向场边,果然,是四个人。
其中一个人朝他微微点了点头,手在心口比了一下。他知道,是那个用匕首对付的人。
然后Rene转向另一边,看向自己的靶子。
有两把他打偏了,偏在左缘。其他几个都几乎打正了。
左手枪里,还剩下一发子弹。
“很棒了。”几米外,雷德不动声色说,重新打量眼前的人:那年经人身材中等,骨骼并不宽大,也不格外结实有力。
雷德看向那只还握着枪的手。
他忽然想起了中世纪的羽毛笔。
那样的手或许更适合在月光下弹吉他,拿着玫瑰花,给情人唱情歌。
他其实并不适合当警察,特别是特警。一瞬间雷德想。
他只是个普通人。
他能这样,一定付出了数倍像自己这样人的努力。
但是为什么?雷德一瞬间脑子倏忽闪过了一个问号。
——他为什么一定要坚持下来呢?
或许有一天,他会知道的,雷德心里想。
有人走过来把匕首交到了Rene手里。
Rene把手里的枪递了过去。
雷德向前走去。
他们于是再次握握手就告别了。
“你那个朋友其实真不适合舞刀弄枪的。”走出来下台阶时,雷德对Owen说。
“得了你都看见了!”Owen说,有些出乎意料地开心。
雷德笑笑没有说什么,向前走去。
两个半月后。
电视新闻。
司法部某高官被控滥用职权、接受贿赂、非法侵犯公民隐私权,拒捕后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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