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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肮脏的女人,身子都是我们家光耀的,还为他生了一个孩子,怎么在我们最需要你的时候就狠心抛下我们几个可怜的人。留我一个照顾其余不能自理的他们呢?”
我知道如果我不在今天说服这个顽固的女人我就要离开。老板已经给我下了最后通牒,显然他今天心情并不好,饭店的生意已经被赵云高的冷冷清清,昨天我不在的时候也已经闹了一整天。
整个饭店现在乌烟瘴气的,不像是个吃饭的地方,到像是个聚众讨公道吵架的地儿。
“赵阿姨。你要先搞清楚情况。当时我离开的时候是你们家里最好的时候,是你们刚收了大胖小子的时候。一下子这样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我什么也不懂,你们让我离婚我除了离婚,我还能干什么?”
其实在我坐在这里的这一刻起我就已经明白了,我怎么可能说服这个顽固的女人。
即使这女人知道我们两个人里对错是谁,那又有什么意义?站在利益的角度上他还是会继续为自己争辩,撒下一堆可以用来服众的屁话,然后创造更多的屁话。
这场争吵或者辩驳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了,在赵云来到这里的那一刻这就是注定的。
你永远没办法和一个已经失去理智,下定决心的人讲公平道理。她早就明白的道理在众人面前再将一便是不会让他死心,更不会取得更大成效的。
反正我无所谓这个工作,我已经找到了更好的,正巧不知道什么时候辞职,现在这就是个契机,可以让我不用那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