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不知道。
如果当事人听到她这么评价自己,一定会‘呵呵’两声。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只见白念歌拿起书包一溜烟跑了。这一幕看得不二乍舌不已:他长得很帅好伐?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一副‘老鼠见到猫’的样子,是要闹哪样?
站在一旁的手冢见了,尴尬地推了推并没有下滑的眼镜,把快要脱口而出的‘等等’又咽了下去。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浮上两朵可疑的红云:咳咳,白桑,我只是想提醒你,别忘了参加社团。
没想到,你就这么走了?太大意了!
………………
而另一边,正在跑路的白念歌。一边想着要去哪里玩;一边还不忘惦记家里的病号。两者权衡下,她当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笑话!她以前没有来过日本,当然要好好逛逛。前几天忙着照顾黄濑,都没有时间的说。现在他都好得差不多了,还赖在家里?装作很严重的样子给谁看?
就是不能心软。她现在算是,有些了解黄濑凉太的性子了。对于陌生的人,虽然表现的很温柔、很平易近人,但骨子里透着一抹凉薄和疏远;对于亲近的人,或是被他认可的人,总是会卸下在外人面前的伪装,表现的很是真实。
有时候的耍赖,真的很让她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