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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动情求爱更考验人性忠诚的,是爱护对方一生一世,不变心不动摇,把对方就当做亲人。
少棠仅有那么一次,携儿子去到医院干部病房,看望病重的父亲;带着年轻的大媳妇、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去看望自己仅剩的唯一的有亲密血缘的长辈。
孟小北在人生中已经经历过重大的生离死别,有这样的经验,然而站在灰白色的病房中,望着床中央插着鼻饲气息微弱的老人,心里仍有一丝难以形容的哀伤,并非为自己,而是为少棠。他从少棠平静的侧面看出淡淡一丝悲情、不舍、遗憾。少棠沉重的心情在病房里蔓延,打湿了孟小北的眼。
少棠拉过儿子的手,并排站着,在他父亲床头。
少棠的父亲没有说什么,或者已经说不出长篇大套。老人眼光里透出了悟,似乎也明白了这些年发生在少棠身上许多未解的故事,明白那个年纪轻轻的“干儿子”特殊的身份地位……
从医院回来少棠沉寂了一个多星期,陷入内心思考的世界,晚间在床头灯下看书,也不搭理人,并且拒绝儿子的挑逗以及zuoai的邀请。
半夜,孟小北偶然从睡梦中睁眼,迷迷糊糊,发现少棠侧过脸凝视着他。
少棠一直醒着,在黑暗中用有光泽的眸子端详他的睡相。孟小北想要抬起肩膀,却被少棠突然翻身压住。少棠收拢手臂收他进怀,绵延guntang的鼻息将他罩进温暖,无边无尽的温暖……
青春足迹
初冬,军区大院高墙外那一排挺拔的法国梧桐,将硕大的失去水分的叶片扑簌落在便道上,大地一片洁白苍茫。
孟小北在后来几年间逐渐被少棠身边的人“接纳”,时常出入玉泉路贺老总的家。许多人都约莫知晓两人关系,彼此心照不宣。
少棠带儿子逛大院的副食店、冰品店,凭票领东西。孟小北非要买冰砖吃,少棠说“大冬天的吃冰砖冻掉你的舌头!”
孟小北站在副食店门口,捧着冰砖舔奶油:“冻不掉,不然今儿晚上你试试?”
时时刻刻找到机会就发个浪,调戏小爹。
少棠淡淡地瞄他一眼,似笑非笑,懒得搭理坏小子。
大院里一群小精豆似的子弟兵,部队首长军官们的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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