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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开了口。

“是真的么，丛珊说得那些，是真的么？”

半蹲在宋七夕的面前，苏辰望着她的眼睛，那眼神中有着太多让他心惊的东西，这一刻，一向冷静自如的他，也乱了。

低沉着嗓音，他想要握住她的手，却被她慌乱地躲开。

呆滞地看着自己的手，苏辰垂着眼眸轻声喃喃道。

“她说什么了？”

苏辰的反应让宋七夕害怕极了，他为什么不告诉她，不管她说什么，都是假的呢？他为什么是这副表情呢？

无意识地往偌大的沙发中躲了躲，拉开了与他的距离，胡乱地从文件袋中抓出照片来，她瞪大眼睛含着泪看着他。

“这个是你么？你做过这些事么？”

大概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当苏辰看到这些照片时，他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