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沾了点血,放进嘴里。
腥甜的味道,比从在苏杭嘴里索取时少了些什么。
穆彻低笑出声,盯着其实并没有彻底关拢的门,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
毕竟阿林得知消息也才那么一点时间,手下的人又没想到被下了药,并且被人带走的苏杭会出现在家里,找人又花费了一段时间。
医生估计没比他早到多久,安阳打开大门,就听到卧室内医生的声音,与苏杭低低的沙哑的哭声。两步并作一步冲过去,就看到苏杭被人压着躺在床上,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则在床边俯身处理伤口。
亲眼确定苏杭没事,安阳这才真正放松下来。刚刚上楼跑动过快而挣开的伤口这时才猛烈疼起来。
安阳咧嘴笑开,一低头,就看到脚下那道血线,拖曳而成如今已经变黑的血迹。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因失血而苍白的脸色更是凸显了他的怒火。
闭着眼在床上压制着苏杭的手下看到安阳,忙大声叫道,“阳哥!”
安阳走进去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生正在缝合苏杭手臂上被咬出的伤,抽空回道,“春药这种东西处理起来最好的方法有两种,zuoai,镇静。但他喝了三唑仑,如果再强行给他注射镇定药,他身体受不了。”
穆彻走时是八点出头,苏杭被人发现在家里时却已经是十点多了……如今三唑仑效果最强的那段时间已经过了,但三唑仑的成分却仍在他体内影响着他的身体。
这个事刚刚接电话时他就已经知道了,安阳毕竟年纪不大,又一直将苏杭当成是他的人,听到这两种方法现在只能执行另一种时,才会忍不住往歪了想想。
但他现在问的不是这件事。安阳忍了忍,继续问道,“他手上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啊。”医生利落的剪断线头,拿药棉擦拭伤口冒出的血,头也不抬的道,“自己咬的。这满手的牙印先不管,这里的皮rou都被咬下来了,最起码要缝四针。”他指了指苏杭手臂上原本空了一块rou,如今又被他用线牵拉着缝在一起的伤,感叹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对自己这么狠……这可不是一口就能咬下来的。”
安阳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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