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哈哈干笑,然后就开始喝酒。
老马端着酒杯,像个燕子一样满场飞,石久好几次起身告辞,都给他按着坐了下去。
石久烦的厉害,说自己还没跟哥们那边打招呼就离场这么久,实在说不过去,好歹也得过去给透个信,结果老马喝的实在是有点多了,竟然装成信鸽要替石久给旁边送信,还没出门就被李法官佯装一箭射落。
老马应声倒在石久旁边的椅背上,气喘吁吁,
“信件已被李法官截获,石科长,这信儿我怕是送不了啦..”
石久差点给精神病院打电话。
想老马都这么大岁数了,撒起酒疯来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但石久也不好跟一个喝醉的人一般见识,正打算强硬离场,结果老马又上来按,揉石久头发不说,还对着石久的脸打了好几个酒嗝。
“别走,再坐一会,再坐一会……”
这次石久挣扎的很厉害,老马也是喝的太多,手上的酒杯一个不稳,就漾了点酒出来洒在石久脑袋上。
这本不是个大事,拿纸擦擦就完事了,可石久却是真的有点生气。。
随手抄起旁边的餐巾纸揉了一便脑袋后,石久觉得手感不太对,等反应过来之后把纸拿下来,发现纸已经粘在脑袋上了。
坐在身边的情敌也正好发现了,
“林科长刚才用这个擦碟子边上的黏米了。”
石久看了他一眼,从头上揪一下一半纸,
“为什么不早说?”
“我刚看见。”
石久顺嘴一句,
“为什么不早看见?”
性严的小子笑了,张张嘴又闭上了。
石久才不信他刚看见,想着自己遭罪这个逼也别想轻松,就张嘴指使他,
“行了,帮我弄一下,我看不见。”
说完石久眼看着他闭紧了嘴,微微的抿了一下,表情莫名让人觉得有点猥琐。
看他那样儿,好像不是来帮自己弄头发,而是来摸大腿根儿的。
严希从旁边拿了新的餐纸,一点点擦掉黏在石久头发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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