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石久妈皱了一下眉,低头收拾小崽子:“他发烧了,这不我去给他请诊所大夫上门么,哎,本来留了大夫的电话,怎么打也打不通……”
明天回青海今天就发烧,严希也觉得自己怪倒霉的。
不过这点小病也无所谓,只是严希一点也不想让石久知道,这哥们就爱在自己身上小题大做,小病小灾都看的很重,这不在这儿待最后一天了么,各种原因导致石久都拖着没去看石淼,要是知道自己发烧,这哥们铁定扛着自己跑医院,就不一定去了。
所以严希想想就觉得还是算了,直接跟他说不想去,叫他自己去。
本来想着吃点药算了,结果翻药的时候给石久妈看见了,死活让严希打吊瓶,说这样好得快,还说她认识小区门口的诊所大夫,那老头子原是本市三甲医院的主任,今年退下来了,技术相当过硬,而且在医院打个吊瓶能冻死人也不如在自家舒坦。这不一来二去就让严希自己在家歇着,她领着严久久下楼去请大夫,运动运动也当遛弯了。
严希挺不好意思的,可这老太太动作极快,两下把自己跟孩子都收拾利索了,一会儿工夫屋里就只剩下严希一个人。
现在是正午,阳光染了金,层层铺在大理石窗台上,浮光点点。
严希头有点沉,迷迷糊糊地想着年后要做的事,还有手里的那几个业务。
虽然现在也是认识两个人,但严希还是不敢随便乱接挂顾问的业务,毕竟自己走过夜路,深知一些实业看上去资产数亿,实际上高层多少都有点事,万一东窗事发卷着公司里的钱跑了,自己有石久有孩子的实在跟他们折腾不起。
严希不想蹚浑水,就只接知根知底的业务,老老实实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