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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考出去,他想,我必须得考出去,永远、永远,不回这个家。
第二天,陈纪衡照常去上学,他换了一件稍微厚一点的长袖衬衫,把伤口遮掩起来。早上觉得眼睛有点发痒,他没太在意,以为是昨晚没睡觉的缘故。上课后,那种痒痛越来越明显,视线趋于模糊,不太能看清黑板上的字迹。
陈纪衡依旧没放在心上,他忙着把考试卷纸都翻出来,仔仔细细核对答案,查找尚未完全掌握的知识点。
下课时赵梓倩走过来,有点局促地坐到他身边:“其实……一次考试也不能说明什么,是吧?”
陈纪衡不愿意搭理她,鼻子里道“嗯”,起身要去物理老师办公室拿卷纸。
赵梓倩忽然叫道:“陈纪衡,你……”惊讶地指着他的脸。
“什么?”陈纪衡不耐烦地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