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事,说别的头头是道,聊工作,只有一句‘去找吴稚,归他管。’”说得吴稚又笑了。
“是吧孙总。”简总一回头,见孙建军直勾勾看着自己身后。他一回头,诧异地一挑眉:“你们这是……认识?”
“是啊。”孙建军先反应过来,冲着那个年轻人微笑道,“阎炎,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孙哥……”阎炎最后两个字说得极低,眼波流转之间,竟是感慨万千。
“哎呀,真巧真巧。”简总揽过阎炎,“这是我新招的秘书,没想到和孙总是老朋友。那快坐快坐。”本来这种场合阎炎是没资格跟着的,但和孙建军认识,那当然又不一样。服务员搬来座椅,简总指挥着放到孙建军身边,然后大声道:“我来晚了啊,自罚三杯。”
“好好,痛快痛快!”
酒局终于渐入高潮,大家你来我往推杯换盏,都像跟酒有仇不喝干净不解恨似的。孙建军虽然和阎炎坐得很近,但基本没有机会深谈,只是彼此目光流连,总会在不经意间碰触一下。
酒过三巡,孙建军借故去洗手间,从包厢里躲出来,阎炎见状,连忙跟上,等孙建军走出卫生间,适时地迎上去,唤道:“孙哥。”
孙建军停下脚步,上下仔细打量一番眼前的人,一笑道:“你可成熟了不少,瞧着也稳重了。不是出国留学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阎炎道:“一年前,大学毕业了,本来想回来找份好工作。结果回国了才知道,如今海龟遍地都是,并不吃香,高不成低不就,也就这样吧。”他的面庞依旧青春而白皙,只是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对世情的无奈和失意。
“哦。”孙建军点点头,双手插在裤袋里,半晌问道,“你给老简,当秘书?”
“是,刚上岗没到两个月,还是在试用期。”
孙建军本想说不如到我公司去,话到嘴边却变成:“好好干,慢慢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