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亮点了。
“嗯,他俩在外面就是一起混的,犯了事儿当然谁也跑不了,故意伤人,都判的十年。”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是偷东西进来的,于是想当然以为狱友都是同僚,这他妈忽然蹦出俩暴力分子,我有点儿消化不了。
“那周铖和容恺呢,都犯的什么事儿?”我觉得我有必要了解一下室友了。
估计是说到有内容的了,李重生那眼睛刷就亮了:“容恺那小子你别看整天得得瑟瑟,脑子里是真有玩意儿,信用卡诈骗,听说是伪造了十好几张信用卡足足套了两百万才让人抓住。周铖就不好说了,罪名是过失杀人,但是不是过失谁知道呢,反正肯定是跟人胡搞搞出事的。”
我也可以肯定,最后这半句是他自己的脑补。
信用卡诈骗,倒是挺像小疯子的,可是过失杀人……周铖杀人?这我真没法想象,你要说他见义勇为我都可能脑袋一热信了,可是杀人,就是把脑袋热成烤地瓜我都没法儿信。
所以说,都是逼的逼的逼的,这他妈的鬼世道!
见我愣着半天没说话,李重生推推我:“哎,你不偷车进来的吗,判了几年?”
“六年。”我每次说出这个数字时都有种看不见尽头的悲伤。
不是矫情,三十到三十六,男人的黄金阶段啊,就他妈在这你交代了我能不悲伤么!
“判挺重啊,看来你偷那车挺值钱。”李重生支上个帆布就能摆摊儿算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