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一路,你可能忘了自己是干嘛的了,那我就再告诉你一次。你是犯人,我是警察,咱俩就在一个屋檐下也不是一路人,脑袋还昏吗,还昏的话我不介意再敲上几棒子,通电的。”
我眨眨眼,难得诚恳朴素地回答一次问题:“我不昏了,记住了。”
“最好是这样,”俞轻舟扯扯衣领,似乎这里的空气让他憋闷,“五天禁闭,最轻的了,你该偷着乐。”
目送俞轻舟离开,铁栏杆外的门彻底关死,整个禁闭室陷入昏暗,没有窗,没有灯,只有最上方一个小通风口,透进几许微弱的光。
很多年后想起这五天,我还会浑身不自在,如果时光倒流一次,我绝对不会揍那个协管犯,更别提揍俞轻舟。可是容恺说,就算时光倒流一次,我还是会揍,因为我经历的是每一个犯人都会经历的,一种突然失去自由下的狂躁。有人会自残,有人会残别人,我属于后者,但小疯子把这个统一归纳为,监狱症候群。
第 8 章 ...
禁闭是个让人恢复正常的好地方,第二天,我就腰酸背痛腿抽筋并且有再揍一次俞轻舟的冲动——妈的老子才是初犯要不要一上来就整这么高难度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