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他不能说话,但心里明镜儿的,而且他也不是那不让说的人,你看容恺一天天嘴里不闲着哑巴哑巴的,花花动他一下了?那小子分得清什么人是坏嘴,什么人是坏心……”
正说着话,门让人咣当一声推开了。
“我cao见老同学真爽,哎哑巴呢,是不是从来都没人看他藏床底下哭去了?”
我黑线,瞅一眼金大福,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属曹cao的?”金大福问我。
我摊摊手:“估计是,一听见咱念叨马上回来活体展示。”
我说这话的时候周铖正好进门,花花也正好从厕所里出来,得,一屋子人齐了。
“你们在聊天?”周铖看起来有点惊讶。
我连忙后撤三步:“放心,老子对大金子没兴趣。”
周铖有一瞬间的尴尬,不过很快又释然了,然后略带好笑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觉着你俩能聊到一起去挺稀奇。”
不得不说周铖看人还是很准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和他读的书比较多有关。放眼全屋,我还就看不上金大福,这没什么缘由,纯属个人好恶。按说小疯子的性格也挺欠抽,但有时候又有点喜庆,所以我接受,花花不说了,完全是特殊照顾,周铖嘛,我倒不像容恺似的看不起被压的,况且对方浑身上下没一点女气,甭管对谁,管教的严厉也好,容恺的嘲讽也好,金大福的随性也好,都是不卑不亢的,不对,这个词不准确,应该说是淡然,云淡风轻地接受一切,不喜,不悲,所以我认定这人骨子里有种韧性,现在是没遇上事儿,真遇上了,得是个能抗能忍的主儿。
花花还是那欠踹的样儿,没什么表情地越过我们,单手爬上床。
我一边想着找机会照他屁股来一脚解解恨一边给周铖讲了我和金大福的聊天内容——容恺那些事儿。
周铖听完也乐了,说:“小疯子就那性格,什么时候吃亏他就知道改了。”
容恺不乐意了,嚷嚷:“死玻璃,小疯子是你叫的么!”
周铖转过头,淡淡瞥了他一眼:“你注册了?”
容恺难得被噎着了,鼓着腮帮子瞪着大眼睛像个河豚。
我一直以为容恺是十七号里最小的,前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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