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疼。但是花花的动作很稳,我想他如果不出来混,应该挺适合拿柳叶刀。
模拟完了,花花收回手,我放下袖子,发表感言:“他们就是这么给你切石膏的?怎么感觉跟截肢似的。”
花花眨眨眼,貌似想笑,但又没笑出来。
黑不溜丢的秃瓢花儿实在太招人心疼,没忍住,老子的兄弟爱又泛滥了,刚想伸手摸摸对方的头,忽然想起上回手欠的下场,赶忙刹车作罢,可是满腔柔情要没个抒发渠道实在憋得慌,绞尽脑汁之际,我瞄见了花花餐盘里的红烧rou……的渣。好么,这小子也吃得真够快,刚还一大勺呢。不过这也给了我灵感——这小子为嘛瘦,肯定是监狱营养不够嘛!
思及此,我二话不说拿起餐盘就把自己那份儿rou拨过去了。
花花愣住。
两秒后,在我斟酌着“尽管吃”和“以后我就是你哥”哪句更帅的当口,rou又被哗啦啦拨回来了,因为退还者动作太猛,还有两块掉到了桌子上。
这回换我愣住了。
“你他妈没毛病吧!”老子委屈,老子难受,老子一大颗真心向明月,你个破玩意儿给我照沟渠!
花花没任何反应,埋头就是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