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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疯子难得出现囧囧有神的表情:“你刚才说的是汉语?”
我叹口气,半解释半疑问:“要不然哪来这么大的仇呢。”
小疯子这回懂了,知道我在消遣他,脸拉了下来:“我就是觉得恶心,不行?”
“行啊,当然可以,”我耸耸肩,“就是好奇嘛,问问。”
容恺一脸嫌恶:“你们一个个都有毛病,那么恶心的事儿你们就看得下去?”
我微微前倾靠近小疯子,收起玩笑,正色起来:“其实这事儿我也想了很久,但我觉得要么不做,要么就一次做个彻底的。”
容恺的眼睛唰就亮了:“你说你说。”
我把声音压得极低,透着一股子凶狠:“找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等大家都睡了,我们摸黑爬过去把他俩下面那玩意儿拧下来。”
小疯子瞪大眼睛,脸色开始发白:“徒、徒手么?”
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还不忘探讨技术性问题,这是一种什么精神?
“当然,咱又没有剪刀,只能用手,”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模拟,“就这么轻轻握住,用力,一拧!放心,扯下来也不会有多少血,那创面才多大啊,中国古代那么多太监不都活得好好的。退一万步讲,没拧下来,那玩意儿也肯定不能再用了,咱目的也能达到。怎么样?”
容恺的脸已经白成了蜡纸,大眼睛不安地眨啊眨,连睫毛都在抖:“被抓住要扣分的……”
无数草泥马在我胸膛里狂奔,我都有心给容恺磕俩头,你妈这神人关注的重点就是有个性!
“而且也太血腥了……”好吧,总算关注到点儿上了。
“还有,让我拿手去握那个……”小疯子的思考回路慢慢复苏,熟悉而又欠扁的灵气也重新将眼睛染上色彩,“慢着,冯一路,你不是故意的吧?”
我眨眨眼,懵懂而有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