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多谢提点,我们不知道。”
李氏刚才虽然吆喝了一声,但夹杂在纷乱的叫嚷声中,根本听不到什么。
倒是三姐焦急地站了起来,企图走上前去,却被雪兰一把拉住了。
“你干什么?”雪兰压低声音说。
“前辈他……”三姐踮起脚尖望着前方。
原来三姐的前辈已经被人打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几个男人,一左一右架住他,三两下就把这位弱鸡的前辈打得口吐白沫了。
“臭小子,没听过郑爷的名声,也敢出来打抱不平,你本事不小啊。”光头男人笑道。
“呵!”陈友道被打得满嘴都是血,他冷笑了一声说,“怎么不知道,你郑童飞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雪兰正盯着事情的发展呢,听了这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这……这个一脸横rou的猥琐光头叫郑童飞?
很久以前,雪兰有一位读者,曾经给她留下过极为深刻的印象。
因为他说自己的眼睛看不见,雪兰给他写信时写了一首小诗,而他不但回了一首小诗,还随信附送了一个精美的玉兰花标本书签,所以雪兰清楚的记着那个读者的名字就叫郑童飞,也是沪市人,地址好像就在这附近。
雪兰又把视线移到了那个光头男人身上……
真是……这家伙怎么也叫郑童飞,把人家满是浪漫才情的可爱读者的名字都污染了呢。
正在这时,从大门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一个男人,他穿着棕色的绸缎褂子,头上戴着一个遮掩帽,身材十分高大。
他走到郑童飞身边,压了压头上的帽子,低声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