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
雪兰是知情人,便料想应该跟那位陈友道先生有关吧。
周先生没有下车,只是向她们点了点头,就开车离开了。
李氏把三姐拉回家里大加责问,问她为什么跟这个男人出去,还这么晚才回家。
“哪怕上回那个姓张的也比这个好啊,他不是正经人!你告诉我,是不是他纠缠你了?”李氏抓着女儿的胳膊,紧紧盯着她问。
三姐摇了摇头说:“你想到哪儿去了,根本没有的事。”
“那是怎么回事!你今天不给我解释清楚,以后就别想出这个家门了!”
“是因为我们报社那个前辈,他的女朋友被抓了,他求我帮他说几句话,我不好拒绝他,所以……”
李氏的脸色忽然变得像寒冰一样,她愤怒地骂道:“你是天王老子吗?什么都想插一脚!你管得过来吗?也不知道骨头轻成什么样了!他求你帮忙?他让你去死你也去死吗?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作为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妇女,遇到关于女儿的事情时,总是很容易失去理智。明明只关心女儿,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尖刻的咒骂,甚至会冲动之下,骂得非常难听。
三姐的面容惨白,在李氏的怒斥下颤抖得像一片秋天的叶子,她含着泪水反驳道:“你说够了没有!”
“还敢顶嘴?骗人也就算了,你半夜三更跟一个男人坐车回来,你贱不贱啊!你也不怕别人说闲话,你还要不要脸!”
“谁不要脸!我做过什么不要脸的事了?”三姐被骂得大哭了起来。
雪兰赶紧挡在了三姐面前,因为李氏已经抬手准备打她了。
三个女人争执了一会儿,雪兰和三姐逃进了卧室。
屋子里黑漆漆的,墙上的钟摆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三姐坐在床上轻轻抽泣,雪兰蹲在她面前,轻声安慰她:“你别怪她口不择言,她很担心你啊。”
三姐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不过她骂得太难听了。”
过了一会儿,三姐擦擦眼泪说:“今天前辈来求我,让我帮帮忙,他看上去很憔悴,像是好多天都没有休息过了。我说我跟他们不熟,可最后他哭了,说他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无论去报警还是去法院状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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