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姑娘家和姑娘家能在一起,这世上为什么还要有男人和女人区分。小姐,女人和女人是没有后代的,这是罪,老祖宗是不会原谅的。”
“若这是罪,那就让我罪大恶极吧。”
如果喜欢是罪,爱是罪,那就甘愿坠到罪大恶极。
顾西词懒得再看李大力一眼,绕开他向外走去,被拖了这么久,夫人应该等急了。
李大力看着顾西词走出去,拦也拦不得,心里急得上火,小姐这癔症中的不清,这让他怎么回去给老爷交代?
“李镖师找你说什么?”林韵寒正在拿笔写信,一只鸽子站在一旁,好奇的歪着头打量顾西词。
“一起去看地皮太慢了,他和张叔商量着,想分两批去看。”
“也是个法子。”林韵寒把写好的密函封好,然后用一块特殊的印泥印上封实,把印泥在烛火上烤干后放到了鸽子腿上绑着的小桶里。
“是有什么大事吗?”顾西词问。
“京城中的血修罗教抓的差不多了,不过大头目并不在,二皇子被太子软足了,也许过不了太久太子就会登基。”林韵寒也没有隐瞒,手掌抚了抚鸽子的羽毛,“辛苦你再跑一趟了。”
鸽子头蹭了蹭林韵寒的掌心,张开翅膀绕了两圈然后从窗户里飞了出去。
“它很有灵性。”
“嗯。”林韵寒看着它飞远了然后才回头,“你可以叫它小白。”
“小白?”顾西词笑了一下,“是不是还有一只叫大白?”
“夫人真聪明。”林韵寒看着小白飞远了再也看不到了才合上窗子,“大白比小白大一点,挺晚了,赶快去洗漱吧。”
“好。”顾西词点点头。
烛火慢慢熄了,床幔放下来。顾西词碾转反侧很久还是睡不着,她心里藏着事情,很难受。
“夫人。”顾西词试探着小心喊了一声。
“嗯?”林韵寒嗯了一声。
“我说谎了刚才。”顾西词小声说。
“我知道。”林韵寒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然后揉了揉顾西词的脑袋,“快睡吧。”
“你不知道,我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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