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我追问:“那是什么?”我笑了下,“别再在我面前玩什么心思,这一次只能是最后一次,知道吗?”
许洛也低下了脑袋,声音不禁哑,还闷:“谢谢你。”
“……”
突如其来的感谢,让我看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继续着这个姿势,问我:“余老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张了张嘴,回答:“你还知道啊?”
我对她就是好啊。
除了偶尔有点凶。
“我知道。”
我笑了声:“你知道什么?”
“因为我长得很像某个人,是吗?”
我嘴角的笑容一僵,没回答,往卧室走去,留下许洛也在客厅。
关门前,我顿住了脚步,又转身看着她的后脑:“有些事情,说出来就不好玩了,知道吗?”
我今晚对她说了三次“知道吗”。
一次威胁,一次叮嘱,一次警告。
那两瓶酒被我喝完了,我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睡之前,脑子里反复播放着许洛也的那句话。
因为我长得很像某个人,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