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的眼睛里漾着愉悦:“我认识你的时间,远比你想的要早。”
“哦?我怎么不知道。”池渊眉毛挑得老高。
沈倦站起身来,在旁边池渊起来的时候礼貌地拉了一把,但很快就收回了手:“你不知道的,那可还有很多。”拦下了想要继续翻墙回去的池渊,把人带进了屋子:“虽然我不知道你不是想不开,但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啊。”
原封不动。
池渊吃瘪,夸张地扁了扁嘴,跟在沈倦的身后下楼。
两家对门,格局刚好调了个个儿,装修的风格却大相径庭。池渊当时想着闻安和的那点艺术家小气质,当初找朋友设计的时候就把能敲的墙全给敲了换成了玻璃,两百多平的楼下全贯穿成一线,明亮通透。
沈倦也同样敲了墙面,只不过用了木质的雕栏隔开几个小区域。还特地在阳台处加高了一个浅色木质的小平台,上头只有一个小几和一张躺椅。小几上摆着一个冰裂纹的青瓷花瓶,里面一枝枯枝,·········雅致素净。
“那,晚安了?”把人送到门口,沈倦靠在门框上,挥了挥手。
门开了一半正要进去的池渊闻言转身,挥了挥小手:“你也早点睡吧,这都要早上了。”沈倦的疲惫很明显,像是一阵风都能把人给吹晕了似的。
沈倦点头,眼睛里亮晶晶的:“今天见。”
两边轻轻掩上门,良久才听见轻巧的咔哒一声关上的声音。
有一位伟人曾经说过,晚睡毁上午,早起,傻一天。
而明显是占了两样的池渊在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被推土机翻来覆去前前后后碾了八百遍还被一群狗追着跑了两公里最后还是被咬了一样。
顶着俩大黑眼圈儿给从六点就开始连环call的章越回过去了电话,池渊的语气称得上是咬牙切齿:“你最好是有点,正,经,事儿要,非告诉我,不可。”
墙上的挂钟清清楚楚显示着现在是北京时间七点四十五分,离池渊正常周末起床时间就差了大概那么堪堪七个小时。
但那头的章越却亢奋到声音都在颤抖:“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池渊!”
“吃啥吃,有话快说,老子要睡觉!”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按池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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