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打开客厅的可移动玻璃门,让它毫无阻碍地朝他扑了过来。
“Andy!”一人一狗亲昵地蹭在了一起,沈倦整个人被扑倒在了沙发上,双手环抱着巨大的金毛,嘴里嘀嘀咕咕地和它叙旧。
沈倦毕业工作的时候重新租了房子,当时隔壁的一对儿老夫妇都还没有退休,一个是金融学的教授一个是历史系的教授,整天忙得不可开交。看见沈倦的工作轻松,人也好相处,就把当时还是一直小狗崽的Andy托付给了他。
沈倦也一直挺喜欢小动物,进进出出也就都带着它,革命友谊不是一般的深刻。
更可况Andy还比家里那只姓芝麻叫糊的白眼儿狼招人待见多了。
说起芝麻糊,沈倦气就不打一处来。
当时巴巴地跟着他进家门,扒着裤子的那只蠢猫在混熟了之后就消失无踪迹了,取而代之的,是个贱兮兮的见色忘义的小皇帝。
自从去了一次happiness之后,沈倦就发现它整只猫都不太对。
首先是茶不思饭不想,看见沈倦那爪子就往脸上挠,家里的沙发不知道给掏出多少个洞来。沈倦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几株兰草也被折腾得稀巴烂,他每次回家面对的都是完全没有收拾余地的事故现场,和一只坐在旁边一脸不耐烦等喂的大爷。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定期发情而已,就顺手带到想去解决一下。
结果这猫一见到那个仗着颗小虎牙的兽医,立刻乖得跟个大闺女似的,人家喂他吃东西都要亲昵地舔好久的手指,平时乱挠的爪子也收了起来,只给人家看软乎乎的rou垫,黄色的眼睛睁得可无辜,一个劲儿地蹭着他的手。
看得沈倦都傻了。
这次来英国的时候,他就毫无愧疚心地直接把它扔到那儿和虎牙店长和他的健身教练男友去了。
妈的谁爱养谁养吧真是,还是狗子好。
这么想着,他又拍了拍到处乱拱的Andy的脑袋,紧紧抱着它来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
但在端着自己好不容易倒腾出来的纸杯蛋糕出来的池渊眼里,这个场面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沈倦浴袍的带子本来就松松散散地系着,现在被左左右右这么一扭,整个儿浴袍都基本处在散架边缘,只有一个还勉强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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