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放纵自己,沉沦在晁泽给的深情和温柔里面,不管这份深情的原主人是谁。
夏钧的手攀上晁泽的后背,微微张开了口,晁泽被他谨慎的邀请和暗示惊喜到,更加热烈地回吻了他。他细细地舔吻,像是小时候难得的牛奶糖,咬得动也会忍着不去咬,而是慢慢含化。他是这样爱着这个人,爱到心痛难以复加,爱到心火燎原,他不想一个人沉沦下去,他必须,必须,紧紧抱住眼前这个人。如果爱是劫数,是业火,他也要跟这个人一起烧成劫灰。
柔软的嘴唇慢慢染上艳色,艳色之外沾染水光。
晁泽感觉到夏钧发生的变化,他的身子变软,晁泽抱紧了他,就像他只能依靠自己一样。晁泽紧抱住夏钧,两人身高相仿,他埋头在夏钧的脖颈深深呼吸,好像能从那里汲取到活下去的勇气。夏钧觉得他有些异样,想推开一点看看他,晁泽的手却紧紧将他勒住,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因为晁泽哭了。“我爱你。”他说。
爱是心头插进一把刀子,再用这把刀刻下带血的名字。
夏钧生受了这份“不属于”他的情意,如同把带刺的美味一口吞下。骨刺是穆元卓,那个扎根在晁泽记忆里的,挥之不去的穆元卓。但是夏钧没有办法,他对这份美味上瘾,一点都不舍得吐出来,只好连刺一起吞下去,哪怕喉咙被划出血,他依然满足到想哭。
两人唇齿分开,靠近,听得见彼此喘息,夏钧主动凑上去,啃咬晁泽的下唇。恨不能分剥开来,细细食之。他在晁泽的进攻下高丨潮,爱到极致处,是我恨不能交给爱人的生命。晁泽拨开夏钧被汗湿的碎发,在他额前落下一吻,他的眼里温热潮湿,嘴唇甚至是颤抖的,“我好爱你。”听起来不像是告白,倒像是叹息,是压在心头一件重量非常的事,坠得人再也无法承受,才吐出了这句话。
夏钧钻进他的怀里,埋首他的胸前,却不敢看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