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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也很难过，小孩儿咬了咬唇，眼里冒出泪光，却说：“爸爸，你送我去mama那里好不好？我陪了你五年，现在该去陪陪mama了。”

贺彦枫嗓子都哑了，问：“乐乐，你不要和爸爸在一起了？”

乐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搂住贺彦枫的脖子，将满脸的泪都蹭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衣服上，说：“不是的，爸爸，我爱你，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可是，我觉得mama更可怜，她一个人孤伶伶地过了五年，她一定很想我。”

贺彦枫揽住乐乐的身体，说：“‘她’不会想你，因为她……不记得你了。”

乐乐大惊，推开贺彦枫，盯着他的脸，悲伤地说：“为什么，mama会不记得我？”

贺彦枫没办法解释，便借了一个童话故事来说明，“乐乐，你还记得爸爸上次给你读的那个故事吗？xx公主吃了有毒的苹果，就忘记了一切。你mama就相当于是吃了一个毒苹果，于是，忘记了乐乐，也忘记了爸爸，忘记了所有不高兴不快乐的事情，然后，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现在，‘她’很幸福很安宁，但是，你要去找‘她’的话，就要逼着‘她’想起那些不高兴不快乐的事情，不如……算了吧。”说到最后，贺彦枫扭过头去，用手背抹去自己眼角呼之欲出的一滴泪。

乐乐的眼眶里全是泪，喃喃地说：“mama不记得我了……她不记得我了……她没有我也照样过得很好……等于说，我没有mama了……”

这时，贺彦枫的手机铃声想起，他拿起来一看，是母亲打来的，只好一手搂着乐乐，一手接起了电话，语气不是太好：“妈，有事？”

那边的贺母浑然不知这两父子才发生的激烈冲突，自顾自地说：“就是上次，我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你挂了电话，是这样，彦琳这一年不是谈了个男朋友吗，大家感觉都挺好的，他们感情也稳定下来了，所以，就定下来下下周订婚，你到时候空出时间来，带着乐乐回来一趟好不好？……”

贺彦枫面无表情地说：“来不了，下下周我忙得很，拨不开时间。”

贺母无奈地说：“可是，你不来多不好。不管怎么说，彦琳就你一个亲哥哥，怎么搞得跟仇人一样？”

贺彦枫不为所动，冷笑一声，说：“这怪不得我，当年，她帮着那个神经病女人对付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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