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难以挽回了,jiejie也算对大小姐尽了母女之情,还望jiejie能多珍重身体,否则老爷回来,岂非更添烦恼?”嘴上如此说,心中却极是得意,心想你儿子死后,老爷对你感情早已淡薄,现在唯一的女儿不但不能风风光光做主子娘娘,眼看连小命都不保,你出身再高贵,到时还能居着这正室之位吗?
王夫人也不理她,只守着冰轮,哭泣不止。沁竹和无忧哭得尤其惨痛,两人昨日陪同冰轮前往紫庐庵,被冰轮所逼,一个在禅房内为她打掩护,一个陪她从后院溜出去,去了城西南方向杏花林,冰轮执意一个人进了那片林子,呆了起码有一炷香的时间。她们是冰轮的贴身婢女,都知道那片杏花林对冰轮来说意味着什么,更知道林婉溪表小姐的名字,对于整个将军府意味着什么,因此回来时,瞒去了这一节,王夫人心系冰轮安危,也无暇细究,可是冰轮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大将军回来,一怒之下,不定查问出来,到时候自己小命堪忧。因此两人不但是为冰轮伤心,也为自己的未来忧惧,哭得比别人更废寝忘食。
霍淞思忖霍牧被皇帝派往冀州,一时不得回来,自己是长子,此时应该出来作主,又见这些女人哭哭啼啼,早已老大不耐烦,也便上前,对王夫人道:“太太,事已至此,还得快马差遣人去冀州告知老爷,好让他早些往回赶,兴许还能见上妹子最后一面。”
话还未落音,冰轮的乳母嚎哭着叫了一声:“大小姐啊,你怎么就这样了啊,莫不是中了邪啊,老天爷啊,我这半辈子的心就这么白cao了啊!”
王夫人不知有没有听见霍淞的话,但乳娘的那句“中了邪”却听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霎时间仿佛黑暗中又看见了一丝光明,回身道:“快!叫他们去请些高僧法师来,太医都弄不清病症,那必是中了邪了,快叫他们来作法!”
霍凌对这位堂妹甚为关切,这两日都守在门外,未曾归家,听王夫人如此说,急忙自告奋勇:“太太,我这就快马去请!”
霍淞心里大不痛快,又不好说什么,只得由得他去,自己一面派了去冀州传讯给霍牧,一面暗中吩咐管家霍有忠,让他去准备棺木,预备后事。
当晚将军府依旧是灯火通明,僧侣道士诵经作法,又是一整夜,上上下下皆不曾合眼,冰轮那边仍是没有反应,王夫人等已完全绝望。
霍淞听得霍有忠禀告,知道冰轮后事俱已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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