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打开,略微拘谨的气氛一扫而光。妙宁跟着浅浅一笑。
十年光阴,南宁的学生走了一批又一批,只有向下扎根的树木伙同时间驻留在了原地。道路两旁的主树干粗壮了很多,侧枝桠繁茂精简,想必是有人在长期打理,伞盖大小正巧合适,一路慢慢走下去葱葱茏茏。
两人沿着甬道一直向前走,眼里先开阔的是一座雕塑,把一本书翻开,正中间放置了球体的造型。
雨渐小,妙宁为了图方便,收了长柄伞挂在手臂上,拿起脖子上挂着的相机,妙宁笑,“余先生,你知道关于这个雕塑的笑话吗?”
“什么?”
“读书顶个球用。”
余风易讶异,“我还真没听说过。”
“你是三好学生?”
“算得上是。”余风易的伞往妙宁方向偏了偏。
“哦。”那就不奇怪了,和叶怀今的反应一样,眼里除了学习就是天气或者仅严肃。“雨停了,谢谢,我不需要。”
余风易嘴角抿了抿,依然保持着动作。
妙宁说,“余先生,你这样温柔的人在学校里一定是风云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