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是住在?”
“圣淇酒店。”妙宁接着问,“余先生,我能请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为什么余广如先生没有戴婚戒?”
余风易倚在椅背上,酒微微熏,他少了白天的张力,他说,“这样的隐私你应该问怀今才对。”
妙宁笑,“余先生这赖你,我本来打算叶怀今送我下山的时候问她的。”
“所以你要负责。”
妙宁如少女般俏皮的笑,没有丝毫违和感,让人觉得很舒服。
余风易倦意少了几分,“这么说,我是要和准新娘的meimei说准新郎的坏话了?”
妙宁说,“余先生,你好像忘了,我和叶怀今的关系并不好。她的婚礼我着实不关心,只是那笔拆迁款的事,我必须得时刻注意动向。”
“喔,你和叶怀今真是两种不同的人。”余风易叹。
妙宁问,“余先生认为叶怀今是个怎样的人?”
余风易认真回答,“叶怀今是个很适合结婚的人。”
“论出身,叶怀今算不得好,但与生俱来一股矜贵。论谈吐,叶怀今在和余家人游刃之间,挑不出一点刺。”
“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少了一丝灵魂。”妙宁接口。
“嗯,是有点像,但用少了一丝人气儿更适合。”余风易回答。
妙宁说,“余先生有兴趣喝一杯咖啡吗?”
余风易看了看腕表,“好啊,现在时间还早。”
已经午夜十二点,车在黑夜里环绕着盘山公路而下,黄色路灯照耀下的雨丝格外分明,车驶入城市边缘,柏油路面上的积水飞快向低势方向涌入,闹市正中心空无一人。
车在地下车库慢慢停下,妙宁下车,车库里的闷热和潮气直面而来。
“谷小姐,请。”余风易先一步按了电梯。
妙宁说,“叫我妙宁就好。”
圣淇酒店的咖啡厅在十一楼,余风易静候妙宁出电梯。
咖啡厅的灯光已经闭了,电梯余光照出半米多远,已经打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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